会议综述

我谈三个要点， 先插入一个刚才我说要争论的有关服务业的问题，我们从2012年到2015 年持续发表了五六篇关于全球产业结构变化的文章，都发表在《经济研究》上。第一个就是全球进入服务业以后，从工业化进入经济结构服务化以后，都会出现一个结构性减速过程，这是一个重要结论。第二个是2015 年以来，我们突然发现了另一件事，就是服务业并不依赖于制造业的发展而发展，现代服务业发展本质是服务于人的，而不是为生产过程服务的，实际上现代的服务业都是围绕着人力资本提高为基准的，是以人的消费为起点的，所以大量的服务业是提升了人力资本，使之有创新能力，而不是服务于物质生产才导致创新。这个一言难尽，如果大家有兴趣可以看2015 年发表在《经济研究》第11 期的经济增长前沿课题组的文章，我们也会相继把这个描述得更为完整。

中国的服务业这块统计非常清晰，总共五块，所有在美国占高比重的除了金融以外其他的科教文卫体全在其他分类里的，中国的服务业就是五类：第一类是批发与零售，第二类是餐饮服务运输邮政，第三类是金融，第四类是房地产服务，第五类是其他。你可以看到，中国服务业除了金融外，现在的主要分类均为传统的服务业，但是实际上，真正的现代制造业科教文卫体、信息等都是为人服务，这块在其他类。所以，一定说到服务业不要再想念着制造业这件事儿，它是为人服务，为人服务以后，人才有创新能力。这个创新，也并不是物质性创新，不能一说到创新就是科技创新，真正的创新，其实是剑峰说的后面的东西，是人精神境界的不断提升，是互相提供知识的一个创新。由于经济结构服务化直接与剑锋的研究有关，所以我插了这么长的话来阐述服务业的发展。

因为他写得非常全面，所以我也只能大概地进行一些讨论。第一个就是，全球经济变缓是基于经济结构服务化的一个特征，所以可以增加一个经济结构化的角度，即一国在经济结构服务化转变后，与工业化对资本需求规模似乎差距就越来越大。资本过剩问题一直是一个比较大的问题，服务业是不是需要与工业生产相匹配的这么大量的资本，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值得讨论，即资本回报率下降与资本需求下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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