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综述

国家金融与发展实验室系列的“ 智库讲坛”今天开始第二讲，今后我们实验室主要工作之一就是开各种各样的会，通过会议集思广益、抓住前沿。今天我们来讨论负利率之谜与全球利率趋势。负利率问题作为一个事实，已经出现很久，讨论也很多。大家知道，金融，千头万绪，都可以说就是一个利率问题，至少利率是它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侧面。所以，对于负利率的问题，值得深入研究。我希望今天这个讨论能够为整个研究添砖加瓦，同时为我们今后的研究开阔一些思路。

完整地说，如今我们面对的是长期低利率和负利率问题。我们知道，在历史上，利率水平剧烈波动是常态，而且，利率是货币当局最重要的调控对象。但是，这个最重要的金融变量的近期走势出现了一些新的动向。这种动向会对我们整个金融的运行、经济的运行，会对货币政策产生非常多、非常大的影响。

实践上，低利率和负利率作为一种重要的经济和金融现象，恐怕要追溯到日本泡沫经济破灭之后。当时，作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日本开始长期实行低利率。现在回头看，当日本长期实行低利率的时候，教科书上列举的一些货币政策，都不可能实施了。也就是说，日本的实践挑战了教科书，挑战了传统理论。而且，与低利率相配合的是长期的低物价，那个不含资产价格在内的物价，也呈长期低迷状态。也就是说，物价作为货币当局长期盯住并据以决定政策走势的最重要经济变量，利率作为货币当局最重要的政策手段，自上世纪90 年代开始，都出现了一些异乎寻常的状况，现在回头看，这其实已经预示着这个世界发生了重大变化。

这个变化在此次危机中进一步显露。反观过去30 年全球的情况，与此前的状况相比，物价水平一直不高，全世界的利率水平也都处于较低水平。对于全球低物价和低利率问题，国际社会已经开始有人研究，例如，美联储两位前主席——格林斯潘和伯南克，都对全球低物价和低利率问题进行过比较深入的研究。我记得，在10 余年前，我在金融所就曾主持过对类似问题的讨论。但是，应当说，在此次危机之前，对这一问题的研究还不是很深入，此次危机给了我们很多现实材料，使得我们可以认真研究这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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